“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哒!”
镰仓泽人拼命地扣动着扳机,可却没有听到臆想中枪声的轰鸣,只有一声声极其尴尬的空洞撞针声。
卡壳?
镰仓泽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把枪跟了他已经三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怎么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卡壳?
“唷。看来我运气不错。”宇文成微笑着轻轻摸了摸由比滨衣的头发,将浑身绵软的女人扶到一边。然后笑眯眯地看向镰仓泽人。
他笑的还是蛮和蔼的,只是镰仓泽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冷汗已经开始蹭蹭的往下落。
这个男人布满刀疤的笑容就仿佛恶魔露出了可怕而尖利的獠牙。
“你!你不要过来!”镰仓泽人忍不住朝后退去,颤颤巍巍的举着手中只能称为烧火棍的家伙瞄着这个恶魔。
他惊恐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少女,可笑的是刚刚他才企图强暴另外一个女人。
“木暮尘八!你不能动我!我是犬金组的太子爷!犬金组的组长,就是我的爸爸!”镰仓泽人百忙之中连忙抛出自己另外一张护身符。
听到了这句话,恶魔般的男人果然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