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狂地嘶吼声在房间内回荡,就像是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镰仓先生,您虽然注射了局部麻药,但只有情绪稳定才有助于伤势的恢复,还请您镇定一点。”一旁的医生无奈的低声说道。
突然就有各种刀枪剑戟……不是,各种注射器,盘子,药水瓶子朝医生飞了过去:“滚!都特么给我滚!”医生一边护着头一边惊恐地从跑到门边,刚推开门,就被几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大汉堵住了,那些大汉倒是没有打他的意思,就是有点急虎虎的:“医生!镰仓少主的伤势怎
么样?”医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实在是碎裂的太彻底了。更令人头疼的是,内体连接部分的神经全部遭到了破坏,连睾丸移植手术都无法进行,镰仓
先生以后只怕是……”
医生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急匆匆地走了。
几个汉子脸顿时一沉,他们忍不住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深深的恐惧。
“现在怎么办?”一个大汉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问道。
“还能怎么办?立刻通知组长!”另一个留着长发的青年咬着牙说道:“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负得了责任的了。那个该死的木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