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闻人夏的大氅中绞来绞去。偶尔他会抬头偷偷看看白尹的脸色。
白尹似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他,于是回眼看江如意,颜色死灰,不比天空的颜色好看多少。
狂风从毓庆宫门前刮过,呜呜咽咽地,恰和门内的皮带声迎合。
只是门外飞舞的是雪,而门内,是血。
“你承不承认!承不承认!还不承认,那朕今天就打死你这野种!”
门内一阵惨哭声越来越大,夹杂着一阵阵桌椅瓷器的扔掷声,闻人夏暴跳如雷地叫骂声。
站在门前的阿莲是距离殴打现场最近的一个,她身上有水,屋外冷风一吹,越发筒冻地浑身刺痛,但是他不敢动,因为里面的战况实在是太激烈。
几乎有那么几瞬间,她听到了拍门的声音,有沾满血腥的手掌扑上的门前的纸窗,留下五个指印,但是马上便被人拖回,继续暴打。
那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战战兢兢地呜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别……别打了……有没有人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放过我……救命!救命……”
求饶之声,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