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凿的证据,执金吾不会贸然行动。”
白尹再次摇头,却是对孙坚的话不置可否:“正是因为嫌疑,所以才想让孙坚大人给长长眼力,不然,等时机过了,可就不好捉摸了。”
听了这话,孙坚一向淡定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难得的诧异。白尹也不含糊,只意味深长地看了孙坚一眼,目光转动一下,再歪歪头。却已经把目光投shè到房间里躺着的燕宛的身上。
彼时晨光熹微,微弱的蓝光,仿佛是已经支撑到了尽头。
两个人周围的蓝色,仿佛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吸引,渐渐散却。
有微弱极了的几缕金黄,轻轻弱弱地,投shè在太医院头顶的琉璃凹型瓦的积雪上,看上去,给人一种纯金的错觉。
燕宛静静地躺在太医院那添了羽绒的布枕上,隽秀的卧蚕眉微微皱着,细密的睫毛微微打着卷,像极了那深秋之时微微卷起的秋叶,不时微微抖动着。
好似,身处噩梦。
北冥,执金吾亲军都指挥使司,执金吾左丞办公室。
孙坚手里攥了本蓝底白线装帧的抄本《武祖外史》倚靠在自家执金吾办公室的黄梨木的桌子上。
眼睛在那一页书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很多遍,脸色一次更比一次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