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您是皇上跟前的贵宠,皇上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动您,但我可就惨了,保不准,那待跟当年的静王党一个下场,全家遭殃啊!这不是我说、白大人您长点心……”
白尹只听王修来在哪里吧唧吧唧说了有半个多时辰,眼看自己茶碗里的茶沫子都让自己喝干净了,那边王修来还义愤填膺,坚决不能给孙坚那狐狸小子抢了头功去的义正言辞的样子!
白尹在哪里嗯嗯哈哈地点头,显然是没水喝了怪难受的,偏在王修来眼里,就以为是白尹被他说的开窍了,非跟白尹纠缠到底,坐在椅子上跟白尹哭诉:
说自己什么当年也那好歹也是正当的簪缨世家出来的公子哥。身份虽然比不上身为那“万世为相“的东门家和世袭军功的安国候陈家的子弟。
但是好歹也是祖宗保佑,天时地利人和官做得极为顺畅,他人又极为随和,xing子直爽,跟那东门家陈家的子弟,那jiāo往甚欢,逢年过节鲜衣怒马地出去溜达,养狗斗鸡的样样没落下。
他当年风流的时候,不是他说,那会子孙伏休还在乡下的小破屋里诗云子曰呢,他孙坚更不用提。怎料这世事无常,可巧后来就赶上了,那时候还做太子的闻人夏一摔摔成了残废,先帝不待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