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地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要不是一张脸还能看出个漂亮可人来,那要是扔大街上,绝对会以为是哪家客栈里跑堂出来的小伙计。
要说他闻人司也真够幸运的,自从那晚给白尹从荒山野岭里又拣了回来后,被白尹抱着跑了没一百里就晕了。
好在白尹内力深厚,赌了一把,脚下发力,硬顺着地势往下跑,这才误入某个村庄附近的山林,并顺利遇见一个早上打柴的樵夫,这才在村子里找到了大夫,给闻人司收拾了收拾。
当时闻人司一身的泥巴,头发大半都沾在脸上了,况且人也烧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
楞眼一看,不知道的以为拣了个要饭的回来。
那村大夫也不是小山村里的没见实人物,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眼见来的这两位虽然衣裳都已经脏的不像样了,但是好歹他是认得白尹腰上的那把,是真家伙的,又瞅着闻人司头上的束发冠一看就值几个几个钱,立刻就知道对方那不是一般人,这要是拒绝他们,没准回过头,得吃一刀。于是就打发白尹把人送上床。
那村大夫一边心疼自己的床单子被闻人司糟蹋了个遍,一遍给闻人司收拾手上那一团肉。
这外面的大夫果真是跟他刘大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