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傻,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闻人司,当时阿莲也在身边,还破嫌弃地埋汰了东门坤几句,将东门坤挤兑了出去。
燕宛猜那场面是给好事的太监宫女给看去了,他自己到不觉得什么,不过当时阿莲初来乍到,言辞未免有些激烈,燕宛只怕她会因此被寻了罪名去,心中未免有些心虚,于是在哪里顺嘴胡诌道:
“哪又如何?我以前在半渚也时常有人会到后台来看我。他总不能因为看了我一眼,就死了吧。”
白尹对于他的胡诌完全保持淡漠,而是继续说着自己接下来的话:“如果只是看看你,当然不会死,但是你也脱不了干系,因为当时,你身上有种对他而言十分致命的味道。”
燕宛听到这里,不禁诧异了起来,他身上那几日能有什么味啊!
“是你身上的薄荷味。”白尹提醒了一下燕宛。
燕宛的眼睛突然就睁大了,他那几日到还真用过几天薄荷精油,因为刚回到北冥的时候,他总是有些头痛,阿莲替他从太医院讨了些薄荷精油来按摩头上的xué位。
白尹看燕宛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了然,心中微微释然,出声问道:“现在你明白,这其中与你有什么关系了吧?”
白尹刚才的推断实在是太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