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伤口,将手心翻向下,用手拉拉棉袍子,好盖住自己膝盖上的口子。
他的这个动作却是被白尹看在了眼里,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却是没有说话。
一直等到他将燕宛推到一个不是很大,来人也不是很多的一家医馆的时候,这才将燕宛推了进去。
燕宛嗅到空气中的三七味,心中微微有些安心。
本来人家医馆里的大夫瞧着白尹推了个坐了轮椅的进来,只道是大病。忙将人接了进来,所幸燕宛受的都是些皮外伤,人家大夫倒是松了口气,只拿了一些酒水来清理伤口,燕宛一听说又要那酒水洗伤口,还微微有些害怕,竟是不愿意将手伸出来,白尹知道他是这两天被打的多了,上yào上的有些怕了,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害怕。
燕宛这才有些颤抖地将一只手伸了出来,那大夫接过了那只手来,但是他刚托上燕宛的手背,却是咦了一声,将燕宛的手翻了过来,原来他感觉到手背上有疤。
那大夫乍一看之下,却是不由得叹息了一声:“烫的?”
燕宛和白尹齐齐都愣了,还真是烫的。
那大夫啧啧了两声,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刚要说话,却又多看了燕宛几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