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尹一样是微微发栗的颜色。
孙坚看到那个人的时候,面色虽然虽然微微有些变化,但是他显然是以前就见过这种场面,所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但是燕琮就没那么幸运了,燕琮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讲真的,他甚至没看出那是个人来,差点当场就叫出来。
哎!其实也不能怪燕琮没见过世面,按理只要是个正常人,他都不会闲的没事挂人家房梁上的。而且还挂人家正头顶,这不纯粹吓唬人家么?
“阿年。”东门哲这样呼唤着这个名字。
一只挂在房梁上的人听到东门哲的呼唤,在挂着的房梁上晃dàng了几下,接着就以一个很漂亮的翻身,从房梁上轻轻落下。
那微微发栗的头发,几乎是同白尹的一样顺滑,他一起一落地虽然动作幅度颇大,但是返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头发却并没有变乱。
熟悉的面容,再次出现在孙坚的面前,不过,这次再见这个人,却是比上次见面又高了。
嗯……因为孙坚这几年不太见这孩子,上次见他的时候应该是两年前的时候了,那时候他才十三岁,如今已经十五了。
十五岁的少年,同别的少年微微有些不同。首先是因为他很白,那种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