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夏在听完这些话的一瞬间,抬头有些惊讶地看向男子。
男子温和的气质依旧,一双星眸里似闪烁着几分希冀。
闻人夏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僵硬,他迎上对方的眼神,但是他自己的那双眼睛里却是充满了与男人完全不同的疑惑。
“回答明白或不明白。”
男子清润的声音再次响起。
闻人夏俊秀的眉峰,微微抽搐着,他久久未曾回应男子话,男子原本目光有些希冀的目光,渐渐变的暗淡下去:“是不明白么?”
闻人夏沉默了一下,但是他旋即又低下了头去,轻声回答道:“不是不明白,只是觉得不应该。所谓‘虎兕出于匣,龟玉毁于椟中’所有无可挽回的错误,都是从细小的错误开始的。”
男子眼睛合上,江如意的眉间蹙地越来越厉害,但是这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找不出好的方法来阻止他了。
闻人夏低着头,手心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但是他却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话:“而且‘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既然他们对自己的君主都有所隐瞒,那也不必留着这样的臣子。”
“你既然如此说,那朕倒要问你了,朝中人都说,相国东门家,同安国侯陈家,是朕的股肱之臣,那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