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让我解释多少遍才行!白家人没有接受我!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和白尹是私奔么!”
“私奔!私奔!私奔!”对方仿佛是疯了一样,向着他的身上用力地踹去,“私奔也不行!白尹跟白瑛难道不是一个白家教出来的么?为什么白尹就愿意与你私奔,而白瑛却不愿意与我私奔?”
“白瑛是白瑛!白尹是白尹!白瑛不喜欢你,跟白尹喜欢我有什么联系啊!”
“就是有联系!我说有联系就是有联系!凭什么被喜欢的人是你!凭什么不是我!”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然而对方似乎已经陷入癫狂,全然没有再回答闻人司的意思,好像他对于闻人司,就只有一种对待方式,那就是打,往死里打!仿佛他的那点委屈,只能从虐待闻人司上,才能获得缓解。
毕竟,正如纪箬自己曾对闻人司说的那样:对于一个什么都得不到的人来说,哪怕你只是比他多拿了一点,他就会不高兴,就会不开心,乃至是恨上你。而闻人司何其不幸,恰恰就做了那个多拿了一点的人。
“救命!救命!白尹!白尹你在哪里!”闻人司可能是痛到神经都有有些错乱了,以至于有些口不择言。
然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