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燎泡的!这就叫啥?对!就是吃独食的下场!”
阿司跟我说这话的时候,一张干净的瓜子脸上,写着的,是一种相当的不在乎。
而就是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的心里,却是暗暗感到高兴的……他脸上不常露出这种表情,一旦露出了十之八。九都是因为他有些嫉妒了。
他不常嫉妒我,因为我所有的一切,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到。
除了白尹,白尹是个例外,因为在我十三岁那年,白尹只知道对我一个人好。
那种好,除了我母后与如意,没有第三个人,对我好的这样特殊。
每当他提起白尹的时候,就是我最得意的时候。
那时候,我觉得我此生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在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将阿司先我一步推到了他的身边。
彼时是个春日。
一年之计在于春,父皇在一个春天为我找来了第一个外师傅。
当时他就站在那孤零零的杏树底下,孤独的站着,微微发栗色的头发,眼前松松垮垮束着的黑色眼罩。在漫天的杏雨中,显得尤为扎眼。
“爷以今晚的晚饭有水煮肉片起誓,他是个瞎子!”阿司信誓旦旦同我这样说。
我颇为嫌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