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往他脸上吹了一下,迟砚被风吹得下意识眯了眼,夹杂着吹风机的声音,听见她问:“才知道你捡到宝了吗?”
迟砚拉过她放在自己脖子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嗯,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
没人对情话有抵抗力,孟行悠也不例外,她笑着抽出自己的手,羞赧地推了把迟砚的肩:“少贫嘴,一会儿你上台发言的稿子写好了吗?”
学生代表发言,学校本来有意向文理科各找一个,这就找上了孟行悠和迟砚。
孟行悠不乐意干这种事儿,死活不答应。
迟砚就去老师面前说了点好话,说自己可以多讲五分钟,把时长撑过去,学校领导才放了孟行悠一马。
迟砚一愣,转而说:“没写,昨晚忘了,临时发挥吧。”
孟行悠吹干头发,拨弄两下迟砚的刘海,往他头上喷定型喷雾,听他这么说,手上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问:“十分钟的发言,你临时想?你词穷怎么办?”
迟砚挑眉看她:“不相信你男朋友?”
“相信。”孟行悠继续帮他弄头发,嘴上忍不住嘟囔了句:“也是,你们文科生屁话最多了。”
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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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