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也不可能说他们不用对来人行礼,他没有傻到那个程度。要是他那么说,别人就要怀疑他居功自傲,是不是想日后也不给皇帝行礼。
威烈将军府经不起那么大的波折,贾敬也不敢随便折腾。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这种尊卑制度早已经刻进他们的骨子里,他们也不可能说忘就忘。
yào房里摆放着很多yào草,而贾敬等人则是在yào房隔壁的屋子配制丹yào,yào草太多,得单独放置。他们配制yào丸的时候,有时候还得熬制汤yào,要是把yào草都放在这边,多有不便,干脆弄了一个专门放yào草的房间。
配制yào丸的屋子里摆放着很多小瓶子,那些小瓶子有的装着小yào丸,有的则是空的。每一个装有小yào丸的瓶子上都有标签,以防弄错。很多yào丸看上去颜色都差不多,大夫有时候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就只能嗅一嗅。
“幸好你们要多是普通的yào草,不然,我父亲都要把我卖了。”贾惜春开玩笑道。
那两名大夫跟贾惜春很熟悉了,听到她这话,也就是笑笑,再说几句,例如贾敬不敢卖了她,还得要她时不时带一些珍贵的yào材过来。
贾惜春拿起桌上的yào丸嗅了嗅,“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