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的走到书房正中间放着的课桌处坐好。
昨日在文华殿内他伤了百里清独子,今日百里清奉命上门教学,陆盛自然是没有心理负担的,而百里清因xing子迂腐顽固,对大周朝忠心耿耿,心中对昨日之事也并不介怀。
他秉着为师之责,教习后趁课间休息之际劝诫道:“太子,老夫以后每日会上门教习,但你离开文化殿三月,这实在不好。学习之事贵在与人jiāo流,这般学习比死记硬背,囫囵吞枣要好的多。”
陆盛见百里清年纪轻轻却一直唉声叹气,只觉得不解,索xing这是在东宫,他也不讲究什么礼仪。双腿jiāo叠放在案桌之上,姿态懒散道:“有什么不好的,这多安静。再说了,宫中别的不怕,最怕的便是相互jiāo流,你要同别人说了什么话,指不定一会就传出七八种说法了,在宫中人人都得有自己的小心思才好。”
陆盛一张嘴什么都说的出来,他说宫中人人都得有自己的小心思才好,自己却又如此直白的同百里清说三道四。
百里清只觉的自己在太子面前没有为师之尊亦未尽到朝臣之责。
仿若他面对的是一只顽猴,不是人,两者习xing不同,怎么教都是教不通的!
直至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