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茹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摇头道:“不饿的。”
她今日随父兄入宫参加太后寿宴,因母早亡,府中姨娘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出身,无人带领。恰因父兄立功,献文帝大喜,半个时辰前于御书房密见赵家父子,她因年幼也进了去,太后知晓她身侧无年长女眷陪同,便将她亲自带在身边。
这是天子一家赐予赵家殊荣,她知晓,却也愈发小心翼翼怕行差踏错丢了赵家脸面。
因此,尽管腹中饥饿,她仍旧违心答复,说完却发现陆盛拾起一颗紫红色的提子扔进口中,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开始后悔自己的答话。
她瞥开眼,有些郁闷的皱起眉头,眉间被姨娘点上的朱砂在灯光下愈发红艳。
今日太后寿宴,亦是赵家军得胜归来的庆功宴,孟捷称病未至,献文帝颇有微词,连着代父坐于群臣上首的孟泽言亦受到牵连。
孟泽言不如孟捷老道,还是个半大孩子,被训的脸红耳赤,乖顺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算是典型的代父受气。
陆盛垂头不语,表情沉默。
太后轻轻碰了下他手背,他方才抬头对太后狡黠一笑,凑过头轻语道:“祖母定是吃过饭才来罢!”
太后莞尔一笑,眉间挤出细长的褶子。她老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