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但失血过多,精神着实不济,本一直等着皇上,不想实在熬不住又睡了过去。”
献文帝摆手,“无事,让他多睡一会。”
他并未走远,只令宫人将御书房的奏折尽数搬至乾清宫,在离床榻不远的位置坐下办公。
陆盛睡下不久便醒了,他见前方献文帝背对着自己办公,思索一会,径直下床穿鞋,踮着受伤的右脚一瘸一拐的走上前,而后在离献文帝五尺远处停住脚步,低声唤道:“父皇。”
献文帝回身,见他只着一身白色单衣,脸色苍白,不由的微皱了眉头,放下手中毛笔,道:“醒了,那将衣物穿好,同朕一道用膳。”
陆盛无力的笑了一下,上前两步,“父皇是一直在等我吗?”
说话间,王公公领着宫人上前伺候陆盛穿衣,陆盛像个稻草人般任由宫人伺候,忽然,他目光微斜,落在方才被献文帝打开置于一侧的奏折上。
奏折前日便被官员递了上来,其上所书全为批判一名叫孟殊的五品官员于京都为非作歹,强抢民女,霸占他人祖上老宅等事迹。
罪行累累,但不至死罪!
孟殊为孟家旁支所出,他虽无甚本事,但因孟捷缘故亦在朝中占有一袭之位。
献文帝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