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处死之事还传的沸沸扬扬,不想短短数日,他却带了一名宫女至这般场合观球?
太子与皇后向来不合众人皆知,可今日他这般却也还是显得刻意了些。
赵焕茹眼睑微垂,不甚在意道:“毋须在意这些,我们安心观赛便是。”
她画的边塞轮廓图太过复杂,两队中八人水平不等,时常有人踢中北燕军队,或是力道把握不准将雪墙踢烂殃及周边的例子。
末了,众人变换思路,只派主力踢球,其余则在周边守卫。
陆盛这一队,他实力不俗,百里虞扬身手亦不错,两人协力配合,到令陆晔一时招架不住。
陆晔这一队只他一人球技甚佳,其余人自知帮不上忙便也不上前添乱,只孟泽言嚣张的紧,总是想将球抢过。
比赛分上下两场,上半场结束,两队比分拉的过大,孟泽言脸色青黑,狠狠瞪着陆盛及百里虞扬。
半场比赛下来,众人身上皆出了一层细汗,陆盛脱去外裳走至凉亭,赵焕茹正迟疑着,却见他一把将衣裳丢给坐在阶梯上的那名宫女身上。
宫女反应不及,竟被那丢来的外裳整个罩住脑袋,不由的微微朝后仰去。
她心中一窒,却见陆盛朝自己看来,眸中幽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