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盛指着一旁椅子,道:“同我一道来看这份地图。”
那地图是暗哨绘制而成,并不准确,赵从安不知他为何过多注意这份残缺的地图,却也依言坐在他身侧。
两人在营帐中商议多时,赵从安离去。
天色已晚
陆盛将地图收好放入木匣中,他未起身,只将脑袋枕在坚硬的木椅上,凝视着上空灰黑色的帷帐出神。
有些疲了,便也顺势阖上眼休息。
这几月,他状态不错,随时能睡着,亦随时能清醒过来,他很少做梦,但今日不同,他只小憩一刻,迷迷糊糊间,却似做起一个长篇大梦。
…
梦中是前几月的情形,他即将出征,于是去探望古旭,顺势在她的房间休息。
他斜靠在软塌上,双腿jiāo叠,身后垫着绯色碎花棉被很是悠闲。
冬日天寒,古旭的屋子并未有地龙,只软塌前方一盏铁炉中烧的正旺的碳火溢出些许暖意。
他在这少许的暖意中昏昏yu睡,突然,一丝凉意打在脸上,他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正对着软塌的窗户被古旭打开,窗外下起鹅毛大雪,冷风从打开的窗口肆无忌惮的涌进屋子,屋内一瞬间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