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却也简单,一时起的念头,怎会如此顺利的在献文帝眼皮下当夜便将人送出宫来?”
“我当时怀疑此中有诈,害怕事情暴露,献文帝罪及百家,便一直让人暗中调查,又问了舅舅当夜情景,方才知晓并非舅舅运道好未被献文帝发现,而是他做此事时,暗中有人相助?他才能顺利的买通守夜的宫人,出得皇宫。”
孟泽言垂眸沉思,“你是说季临渊是太子的人?”
百里虞扬颔首,“但人已救出,若事情泄露,必会殃及百家。因此,我才一直将这事瞒着。”
孟泽言闻言却依旧漫不经心道:“你这理由却也很是充分。”
百里虞扬垂眸,“幼时献文帝曾召我去御书房,令我作为太子伴读,务必观测太子言行,若有不妥需得立即上报。太子知晓后,翌日便找借口伤了我右手,此后,他应当是以为我一直为献文帝办事,因此才用此法限制于我。”
孟泽言讥笑一声,“但若我昨夜未在醉香阁见着那傻子,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一辈子。”
百里虞扬沉默。
孟泽言见此猛然起身,他坐的有些久了,猛然起身,此前被陆盛所伤的脚踝处略有不适,他咬牙忍住,一把握住百里虞扬衣襟将他拉了过来,“照你的说法,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