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做给我看吗?”
孟泽言直将手中茶杯朝百里虞扬扔去,“你也是个没出息的,当日他在朝堂诬陷你与这妓子有染时便是不知晓出声反驳吗?任由他将这屎盆子扣你头上。”
孟泽言病的重,手上无力,那茶杯还未靠近百里虞扬便摔在地上,茶杯碎裂,茶水溢出浸湿了他的鞋袜。
他垂眸看着地面那摊茶水,忽然想起方才十三幺被仆人拖走时yindu的目光。
一旁,孟泽言气怒道:“他根本就与孟家不是一条心,父亲还如此护着他,要不是孟家,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吗?要我说,就该废了他,到时候献文帝一死,随便拥护一个年纪小的坐上那皇位,孟家在背后控制着,不比这虽与孟家沾亲带故,但并不同心的陆盛强多了吗?”
百里虞扬抬眸,静静的看着孟泽言胡说八道。
这人命好,孟捷独子,但命也不是那么好,十三幺那个身份低贱的□□花柳病都已好全,只他是愈发严重了。
夜深
从孟府出来回到百府,百里虞扬一路沉默,直到进入厢房后,方才对一旁的罗扬道:“你看见十三幺的眼神了吗?我似乎连她都不如。”
她在最后被孟泽言下令拖出屋外施刑时,眼神终是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