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
邮寄来各种乱七八糟东西,死老鼠、冥币、子弹等等,每天收快递都特么是一种折磨了。
他可是约翰啊,外汇基金管理局的大佬之一,这特么还能不能正常生活工作了?
偏偏每次叫了警队来做事,都是这样,没什么结果和进展,甚至可以说,港岛仔分区警署的署长,已经换了两个了!
前两个还是白人署长,现阶段已经是一个华人署长了。
他当然知道,从1月1号开始,遇到各种生活小惊喜的人,不多,就他们几个外管局的大佬,四五个而已。
相反,去年12月份一个个“我反对”的那些货,现在活得一个比一个滋润,潇洒,玛的去湾仔或油尖旺夜场嗨皮,很多时候都能遇到不收费的情况。
在约翰狂喷之下,新的港岛仔王署长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也不说话,他没话可说。
约翰盯着他又看了几眼,才叹息道,“王警司,我已经6个月没有在提议过什么了……这种事难道还不能到此为止??”
对面老王身为署长,职衔是高级警司,但交流聊天中,没必要一直喊着高级警司嘛。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发展成能在爆炸中翻个身继续睡,都无所谓的男人了,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