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格尔拿起酒杯走进了里面的球室。
虽然是早晨,但整个酒馆还是保持着阴暗的状态,可能方便宿醉的人睡过一整个白天,然后接着消费。
由于人不多,五号球室的门本来就是半掩着的,从门缝中能看见里面只有一个老头在自娱自乐地打桌球。
他敲了敲门,询问道:“坎立宁?”
头发半白的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放下球杆:“没错。”
亚格尔走进房间。
“老威廉和我说,你这里可以收一些不详的东西。”
脸上带着伤疤的坎立宁不可置否,深灰色的眼睛极具威慑力地紧盯着进门的瘦削青年,反问:“是他说不详的?”
“不是,是教会和教会的通缉犯。”亚格尔掏出怀表递给他。
房间里突然陷入了沉默,坎立宁原本伸出手接怀表的动作僵在空中了几秒,然后迅速收回,没有给亚格尔将东西递给他的机会。
他手臂交叉,假装若无其事地接着问:“超出常理的那种不详?”
好吧。
看来教会认证在非凡事件上非常权威。
亚格尔默默把怀表放到桌上。“是的,可能有超出人类的力量。”
他在‘人类’两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