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格尔走过条条街道,进入了码头工会酒馆。
中午的酒馆一片喧嚣,聚集了大量刚下早班的工人和水手。
34号桌位于这间酒馆里仅有的几个小隔间中。
“谢谢。”穿了一身破旧风衣的青年对旁边为他推开门的侍者说。
侍者点了点头,合上了房门。
正午十二点半,亚格尔独自一人,站在了这间预约好的房间内。
因为客户群体都是东区的普通人,码头工会酒馆的装修简陋至极,小隔间内的宽度甚至不足十英尺,中心只有一张狭窄的油腻小桌。
更让人不适的是,因为紧临街角,这间房间还有一个垃圾倾倒口,直通下方的垃圾箱。
即使有铁门关紧,垃圾的浓郁酸臭依然在房间内弥漫,里面还掩藏着丝丝腐烂的味道。
出乎意料,这里空无一人。
亚格尔皱了皱眉。
威廉姆斯没有来?还是已经走了?
狭小的屋子内,黑发青年在房间里简单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遗留物品,这里除了油污什么也没有。
只剩下桌子中心的劣质蜡烛难闻地燃烧着。
狭小的房屋里,唯一的窗户拉开着,往内灌进咸湿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