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如此方法,惩罚几个小霸王的人是谁。
不过安歆就从上次,就龟缩在宅子里不再出去,让打听的人无功而返。
而当那些豪门权贵知道几个少年,是被带到静水庄园被罚时,更是不敢再继续打听了。
就武昌侯这种被权利中心边缘化的豪门,在女儿回来哭闹,要找出那个虐待儿子人。
还在大朝日提出要严惩,那个虐待贵族子弟的施暴者。
皇帝司夜霄看着底下这个不知所谓,满脸愤恨,侃侃而谈的武昌侯,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武昌侯觉得在长街上纵马,不应该惩罚是吗?”
头发花白的武昌侯像被人捏住脖子一般,憋的脸色通红,这让他怎么回答。
如果说在长街上纵马无罪,那自己连最起码律法都不知道,那还上什么朝,做什么官。
如果说是有罪,那刚才自己的上凑,不是自相矛盾。
要说有罪,处罚就是应该,又哪来的虐待一说。
而且几个少年回来时,除了大腿内侧骑马磨破皮外,还真没受什么伤。
周围的官员觉得武昌侯脑子有病,这种本身就是自家孩子做错的事,捂着还来不及。
结果还敢拿到朝堂上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