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山长,你是苍云书院的学子,这声师妹不知是从何论起。”
刘明杰一噎,他怎么敢说自己是安歆父亲的弟子。要让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自己不仅会被人诟病。
又有谁,再敢真心和他交往,帮助与他。
自己做过什么,刘明杰心里清楚,于是不再接安歆这话。
清秀的脸上变了变,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幽深的道:“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意思是说不可以和井底之蛙谈论大海,井底之蛙的眼界十分狭隘,认知也是非常的局限。
同理,也不能和夏日的虫子谈论冰的事情,只因时令不符。
“呦吼!”安歆斜眼看着二楼的刘明杰,冷冷一笑。
他这话是说,不屑和她争高低。
另一种说法,就是不与傻瓜论长短。
而那个傻瓜就是她。
安歆是那吃亏的人吗?
当然不是,于是众人就看见安歆这个大魔王,轻轻念道:
“只系中山狼,得意便猖狂。
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
安初看向二楼,眼神清亮如秋水般含冰带霜,轻启红唇,语气平平淡淡,说出的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