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丞相夫人,原本还想等到安歆被范氏母女收拾后,再上前奚落一顿,替自己家儿子几年前在会试上受到的屈辱出气。
丞相夫人认为就是安歆的几位学生来参加会试,冲了自己才华横溢的儿子,才让他在那次春闱考试中失利。
不说头甲状元了,就是连进士都没考上。
丞相夫人怎么会知道,这是萧温瑾自己作弊被某位超级大佬发现,要不是顾及着萧丞相。
就她那个表面风光霁月温润的儿子,早就和帮他办事的那群礼部官员一样,被处置了。
也因此让盛安帝有了为自己的继承人,再培养一位储相的想法。
省的,这些老家伙在新地登基后倚老卖老,仗着自己资历深,不把他挑选的继承人放在眼里。
现在看见无论范家母女来文的还是来武的,都被人家死死的按在地上摩擦,丞相夫人也歇了这个心思,神情不甘的抬步走进了绣楼。
范氏母女看见安歆一步步走向她们,两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安歆还是那副痞痞的浅笑:「东西南北几条街,以后出门打听,打听谁是爹。」
说完安歆一抬手,母女俩吓的尖叫着退的更远,趔趄的脚步差点摔倒。
「哈哈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