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铭识看了看见底的壶,给她递上去一个苹果:“吃一点,补充一下体力和水。”
“谢谢。”叱卢润坤慢悠悠地接过。
“这是画中人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要去经历,作为外人,能帮到的甚少。”
“但是委实看的人十分生气。”
“你的经历与她的不同,或许她所认为难以逾越的天堑,与你而言不过是车辙一条,你想要去帮她可是跨越车辙和翻过鸿沟必定不一样,她生性软弱,只看得见深渊,却看不见抬头的山峰,未必觉得你是在帮她,想要她和你一样,岂不是痴人说梦,那既然注定不一样,她也不会听你,那就说明你们并不有缘,既然无缘,他此番举措,你又何苦气坏自己的身子,乱了自己的心性,尽人事,听天命便好,她自己种下的果,势必会有自己的因还回来。”
“你说得对,人与人境遇不一样,鲜少能有人互相理解和知晓对方的苦难,能帮就帮,不能帮就随她去吧,只是还是会觉得有些可惜。”
“这很正常,一朵本应娇艳欲滴的花,还没到花期,却在开始慢慢枯萎,委实可惜。”
叱卢润坤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面的气恼好了许多,将啃完的苹果核往旁边一扔说道:“下面应该就是策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