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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昏迷过去的冷飞厌,辛凌夏的眼神中尽管依旧带着深深厌恶,嘴角却悄悄的上扬了点点不易察觉的弧度。“果然是祸害遗千年。”那点弧度,或许她自己也没发现。
“啊……”
冷飞厌在一阵钻痛中醒了过来。
醒来他发现自己被铁链绑在了床上,一根高跟鞋的鞋跟正踩着自己身上被子弹打出的伤痛处。
他的身上被拔的只剩下一挑平角裤。
温度很低,瑟瑟发抖。
“阿秋―”
一个喷嚏打了出去。
喷嚏的时候,身体上浮,伤口主动又去触碰了那尖尖的高跟鞋跟,白色的包扎布被浸出来的鲜血染红了。
什么情况?
我这是,在哪儿?在做梦么?什么梦?噩梦吗?
为什么自己身上还站了一个穿皮衣,拿皮鞭的女人?
这个房间怎么没有光?这晃悠悠的,是蜡烛?
“啪”
一皮鞭抽了下来。
毫不留情,冷飞厌那没做过什么苦力,被父母保护的很好白白嫩嫩皮肤上刹那间就出现了一道红血印。
“啊,好痛!”
这不是梦么?为什么这么痛?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