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敬你一杯。”
“老大,划一拳吧?”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一起喝一杯?”
“这位兄弟,会划拳么?那剪刀石头布会吧?来,我们剪刀石头布。哈哈,你输了,这样,我陪你喝这一杯。”
钟正德的财大气粗,还有他身上带着的些许讲义气的江湖气息,让他的工人们都对他很尊敬,不时的过来跟他敬酒,顺便就把同桌的冷飞厌也跟着一起照顾了。
这些工人几乎都是农民工,他们都很朴实,比较简单,每次过来都是朴实的笑容,属于那种藏不住事儿,不想得罪人,得罪了人希望能够马上跟对方酒后解千愁的那种。每当有他们过来给他敬酒时,他都不好意思拒绝,一杯,一杯,又一杯。
冷飞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车轮战的人数太多,加上高兴,他也想锻炼一下自己的酒量,就没有用元力解酒,催酒出来。
没有喝几瓶,他便又到了一种全身血管胀呼呼,脑袋晕乎乎的状态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冷飞厌摆了摆手,他感觉自己再喝,可能就要倒桌子上,或者进医院了。他身体的感觉就像是对酒精过敏,身体里的酒精含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