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
“麻醉药啊,我自己研究的,就按照那个能够一滴麻醉一头大象的量调制的,额,我刚刚用了十头大象的量。”席梦儿用手背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再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努力的呸了两下。
“为什么你没事?”
冷飞厌仔细去思考过程。
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去拿麻药的机会,她这连衣裙没有口袋,她把麻药藏哪儿的?内衣里的么?不可能啊,她刚才的手脚根本就没有动过。还是说,她把麻药,藏在了嘴里。
“因为我把麻药在你嘴里蹭干净了,加上我研究这个的,当然会有一点抗性喽。”席梦儿皱着眉头,整理着自己的破烂的连衣裙,不管她怎么整理,该露的,都会露出来。
她看向了冷飞厌,走过去,开始拔起了他的衣服来。一边扒,还一边奇怪:“你可以呀,这么久还没晕?不过我劝你还是晕了的好,要不然等下可就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哦。”
冷飞厌仔细回忆,判断。
她应该是把麻药用药丸的形式早就准备在了她的嘴里,可能是绑在某颗牙齿上。
身体没动,但她的嘴跟舌头能动,所以她借着吻自己的时候把药丸弄进了他的嘴里,再通过挤压,压破了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