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身份地位还有工作环境以及生活城市都不相同的人,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机缘巧合,怎么能够成为如此“要好”且关系亲密的朋友呢。
“我想的不是坏东西,是好……对不起,两位夫人,饶了我吧。”
冷飞厌已经尽量在克制自己了,尽量克制自己让自己的思维保持对两个女孩儿的尊重。可男人嘛,有的时候,就会被荷尔蒙,被感性给占据理性,会不自觉的在脑子里重复着某些画面,会有一个邪恶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鼓捣着他做一些说不好其实也是好,说好,其实也是不好的事情。
被两个女孩儿太了解自己,知道了他可能正在进行某些思想挣扎,看破了他,抓了个现行,他就连组织一个不让她们误会的语言,都无法在一时半会儿中组织出来。
面对她们,他只能求饶。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如果是回到家里,或者找一家酒店,在没有外人在的情况下,跪搓衣板都可以。
只要她们能够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忘了那些误会。
其实他也知道,若是只有一个女孩儿的话,不管是在摩天轮顶端情不自禁的动手动脚,还是进了洗手间,不小心撞见什么,都无关紧要,甚至还有可能玩一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