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路人,堂少倒不担心,这年头,街上的大多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了,他已经运过不止一次“尸体”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管闲事的人来过问。
大胆的运着苏小妹出去,他有点后悔自己之前接受跟班儿们的巴结喝了几杯酒,这会儿酒劲上来,有点晕晕的。
苏小妹明明不重,不过他平时不爱运动,平时稍微运动量大点儿的,就是像这种情况的“运动”。
服务员没有问他,过道中的路人没有人问他。
其中几个男人再旁边看到这情况,还不由低声细语,眼睛里流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神采。
有一个路过的女人瞧见了,就那么瞧了一眼,接着拍了一个背影的短视频,想着待会儿回包厢唱歌时应该编辑一段怎样的文字点赞量才会更高一些。
堂少已经习惯了,他用高领毛衣遮住自己的脸,只要自己不被看到脸,无所谓。
只要没有警察,就不会有任何人会多管闲事。
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现在的社会,就是如此冷漠。就算是一个女孩儿在面前被人非礼,如果那个女孩儿自己没有能力挣脱反抗,周遭冷漠的人群在第一时间不会想的是救人,而是想着拍视频,看热闹,甚至在心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