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弯越折,弯曲成一个临界的弧度。“叮”的一声,刀片儿直接断掉,贱飞出去,敲刺到了黄毛的耳朵上。
“插!”刀片穿破黄毛的耳朵,给他耳钉孔上,再填了一样更加牛哄的耳饰。
“黄毛,你的耳朵,哈哈!”后面的同伴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平时嚣张松散惯了,压根就没有一点警觉,反倒还取笑起黄毛来。
“啊!啊啊啊!”
黄毛捂住自己的耳朵,试图用手去触碰,结果手碰到刀刃,刀刃划伤了手,手又带动着刀刃把耳朵上的孔,再加深了几厘。
痛,如果动了,只会越痛,越动越痛。
这一惨叫,白毛醒了,其他人也醒了。
只是这时,已经晚了。
冷飞厌的铁拳头实打实的打在了白毛的脸上,“咔咔”两声,他的鼻梁骨断了,他的苹果肌塌陷了,他的牙齿“kukuku”几乎全数掉落。
这只是接触的刹那,在零点几秒的缓冲过后,他倒飞了出去,加速度不弱,起飞,加速,重重的撞到了后面的面包车上,陷入到车门当中。
黄毛的痛呼戛然而止,因为在看到白毛的惨状后,他觉得自己这道刀口,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甚至难以相信,冷飞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