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能听到自己宝宝的啼哭声。
怎么回事?
难道是不想让婴儿知道自己的父亲待在监狱里么?
还是说,辛凌夏,出什么事儿了?
他每天都有坚持在观看臣天市的新闻,从经济新闻,到社会新闻,都没有发现凌氏集团有什么重大的变故。
“不行!”
“我要出去!”
在热水从渊里冲下,洒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冷飞厌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这叫什么事儿?
他再在这里面待下去,可能孩子都要长大了。
难不成等到孩子长大,直接到读书,再到他成人,自己都不能经历么?
那他以后,会认自己么?
还有,等孩子懂事,是一定会问父亲在哪儿的。
他们要怎么跟他解释?
是用善意的谎言,还是什么?
万一哪天孩子知道了他的父亲是在监狱里,又该怎么办?
他不是罪犯!
他不应该待在这里。
“兄弟,你要出去?”
“要不要,我们助你一臂之力?”
平头男跟胡子男通过这一年多的时间,已经彻底与冷飞厌形成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