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了。
秦瑾沐面生,但容渊却有不少的人知道。与张自德结伴同行的几位书生纷纷的后退了一步,装作与此人并不认识生怕引火烧身。
唯一一开始反驳张自德的锦衣男子站出来,对着容渊说着客套话:“容兄,好久不见。”
容渊语气淡淡的回应着:“陈兄。”
“大哥!”容静姝在容渊的伸手探出来一个小脑袋,指着张自德说着,“这个人刚刚说我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跑出来简直是给家里人丢人现眼!”
从小,容静姝便是在一家子人里面娇生惯养的,从来没人说过她一句的重话。
今个儿领着人出来玩,结果接二连三的被人说重话,当真是气的容渊肝儿疼。
秦瑾沐带过来的侍从,见此情况也从远处纷纷的围了上来,警惕的看着张自德等人。
秦瑾沐将人的手甩开,走到容静姝的面前站定,眼睛里闪烁着冷光:“这位朋友,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你理亏在前。难不成,说不过还要动手打人?大齐国的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理论不过就要动手。你当这里是菜市场之不成?”
其中一个人上前拉住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张自德,小声的说着:“张兄,那位可是荣国公府的大少爷。他们人多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