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超过王尚书家当时准备的一百抬嫁妆,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干净的?”
“要是超过了王尚书的,那我们荣国公府的嫁妆就是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的来的吗?”
容渊的脸上嘲讽般的笑着:“那可真是有意思了,众位大臣以后可要小心一些了,日后给家里的姑娘准备嫁妆的时候,可不能比王尚书多了去。不然,那嫁妆就不干净!”
“……”
王尚书被容渊说的哑口无言,心里一阵阵的冒着火。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可王尚书刚才说出来的话,不就是透露出来的这个意思吗?”容渊正了正脸色,淡笑,“王尚书,不要以为王家倾尽全部的家产,只能准备出来一百抬的嫁妆。荣国公府就会跟你们一样,倾尽全部的家产都凑不到二百抬。”
王尚书气的吐血:“你这个毛头小子,简直是在胡说八道!”
“那么,下官就问王尚书一句。我们荣国公府的全部年俸是多少?祖母积累下来的家产又是多少?这下官过世多年的祖父,又是积累下来了多少的家业?下官外祖家,行商一年能够赚取多少的银两?”
容渊抱了抱手,不紧不慢的说着:“王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