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墨玉一看，皱了皱眉头，回应道：“是，太子殿下。”
等秦瑾沐从这里离开之后，墨玉这才推了推红玉的身子，眉头皱在一起：“红玉，你刚刚是怎么回事？”
红玉回过神来，吞了吞口水。
手微微颤抖的抓着墨玉的衣服，才勉强的打消了刚刚心里胆怯的情绪。
“墨……墨玉，你刚刚都没看到吗？”
“看到什么？”
“太子……太子殿下，”红玉心里发憷，回想着刚刚秦瑾沐的表情，忍不住的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好可怕！”
秦瑾沐一直以来，在她们这些丫鬟的面前从来都是温和而又疏离。
但是却没有一次像这样，脸色阴冷的，让人感觉到恐惧！
这也是红玉第一次意识到。
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温和的太子殿下，一点儿都不温和！
眼神锐利的，几乎都要到达了杀人的地步！
“……”墨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红玉，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红玉连忙的摇头，“我要是没看错的话，怎么可能会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忽然，红玉心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