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怎么?你怀疑诚王?”容静姝并没有感觉有太多的惊讶。
“不是怀疑,是提防,”秦瑾沐眯了眯眼睛,“宸妃和诚王投诚的太容易,理由看似完美无缺。但是细细推敲的话,这里面也有很多的疑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但是这句话,显然不适合放在诚王的身上。
身处在这个位置,没有哪一个会没有想要夺储的心思。
就连平日里阴沉的不跟人接近的陈王都有这个心思。
更何况,不显山不露水,看着有几分傻气的诚王呢?
谁又能知道,诚王不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而秦瑾沐就是那个螳螂,诚王则是那个蝉。
容静姝听着秦瑾沐的分析,比较认同的点了点头。
秦瑾沐这么一说的话,容静姝稍微的回忆了一下。
好像,确实是。
上辈子,她好像并没有听到过什么消息。
比如说,诚王跟秦瑾沐走的很近。
相反,上辈子诚王似乎跟陈王之间的关系,更加的亲近一些。
“沐哥哥,”容静姝有些憔悴的脸,摆出来了几分的正经,“我也觉得,诚王这个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