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这个时候的他大声的对护士喊道。
粗针头到手,来不及消毒了,来不及有其他动作了。杨树森拿着粗针头都没比划,没时间了。直接就噗嗤一下刺入了伤员的环甲膜!
“不够!再来!”杨树森继续说道。连续的粗针头刺入伤员环甲膜后,患者才慢慢的褪去了脸部的青紫。
随着伤员面部、嘴唇青紫的改善,杨树森冷汗都下来了,要是这个办法无效,他只能快速的用刀切开环甲膜了。感染不感染的,也顾不上了。
急救,往往很多时候,老天给与伤员的时间,只够医生做一个处置,如果这个处置无效,那么下一个处置,要吗就是永远没有机会,要吗就是要非常的快。
如果这个刺入针头无效,杨树森的切开就会非常的粗暴,如何粗暴,就如同电影中的割喉一样,要快而且要准的切开患者环甲膜。
杨树森在处理呼吸道,而薛飞在处理患者的双腿。
“剪刀!止血垫、绷带。”薛飞跪在伤员身边,头不抬的说道。伤员双腿真的看不成了,大石头直接把小腿压成了肉糜,残余的组织如同丝线一般的和膝关节下方藕断丝连。
周边的泥土混着患者的血液、骨骼、肌肉,土地已经变成了咖啡色的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