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明显外伤,腹部内容物都可见的伤员,迟迟不敢动手,他的心里不停的大喊。
如果有个上级医生站台子,他绝对敢上手,因为他有依靠,可现在情况特殊,特殊的情况把他逼迫到了墙角,他心里的压力无比的巨大,如果容许,他想哭,大声的哭。
随便做?不可能的,只要是正规科班出身的医生,绝对不会拿患者生命当儿戏。他们当年进入医学院的第一课,就是去学习如何敬畏生命。
“你们都是正规科班出身的医生,都是经过正规培训的医生。你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闯过独木桥的强者。
现在,灾区的伤员就在哪里,就在哪里需要你们救治。是!现在就让你们独立做手术,是难为你们了。但是,五年多的大学教育,三年多的医院培训。难道你们还会害怕。
加油!我的医生们。我这个老太太站在这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加油,我的小伙子,大姑娘们!”欧阳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这个时候的她,用非常非常罕见的语气,非常非常的温柔而且又非常非常打起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了过来。
其实,这些医生欠缺的就是最后一丝丝,站出去飞起来的勇气。医疗行业本来就是越来越强调谨慎,要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