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十六七的时候,已经发展到西地那非和神油一起用的地步了。
反正他不差钱,结婚一辈子竟然没一个孩子,所以有多少钱都全葬送在了三寸之下。
人的身体有个补偿机制,当你要扩张某个地方的血管,那么为了满足你的要求,其他地方的血管绝对会相对的减少流血。
但也会反补,会忽然之间出现其他血流补充到原本欠缺的地方。
羊教授伺候了大半辈子的三寸之下,又喝酒抽烟,微循环早就烂成了一团,然后非要强行变钢铁。
晚上喝酒吃肉后,又成功的约了一位,然后又吃了一些助兴药物,结果出事了。
躺在床上的他,忽然开始胡言乱语,说的话,根本不是一个文学女中年能听懂的。
各国的语言,从汉藏、到印欧、从乌拉尔到阿尔泰语系,说的那叫一个精彩,这个时候的他,估计是他语言天赋肆意恒流的巅峰了。
乱说不算,还开始了口吐白沫、呕吐,晚饭吃的是西餐,半生不熟的血丝牛肉混合着西芹、番茄汁、百合。
身体高大的他,饭量也不小,真的是吃了多少也吐了多少,酒店2米的大床,直接让他红的白的吐满了,如同两米的白盘子上盛放了一盘肉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