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脸色开始正常后,姑娘又开始诉苦。
“张医生,邵华妹妹,其实我家以前是非常穷的,当年我爸爸划着小舢板去公海,弄点电器,才能让我们一家人吃饱。
哪个时候还要选大风大雨的日子,真的是受了不少罪,村子里面当年好多男人都是一去不复返。在家的女人们始终是提心吊胆的。
后来,因为做着电板、插座,生活才慢慢的好转。我爸爸最后悔就是没读书。
自从家里条件好了一点后,只要是关于教育的,他一定是多少都要捐一点的,每年我们家都被评为道德模范家庭。
这次是我唐突了,父亲积累了半辈子的功德,才遇到了张医生您这么好的医生。
我为早上的事情,给您道歉了。”
一边说,姑娘一边把老窖倒进了玻璃杯,饭店喝柠檬水的玻璃杯倒一瓶三百毫升的可乐是没任何问题的。
话都还没说完,她就举起玻璃杯咕嘟咕嘟的把半杯老窖喝了下去。
“快,别在让喝了,多大的事情啊,快把杯子拿掉。”张凡也不好上去阻拦,就让邵华去阻止。
最终姑娘还是喝了大半玻璃杯。喝习惯南方女儿红的她,估计一口闷了有四两白酒。
霎时间,从脖子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