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身体就如一个烂口袋一样,有的地方不能缝,只能等着控制了感染以后二期缝合。
“呵呵,小伙子年纪不大吧,手法如此的老道,看来是下了苦功的,你老师是谁?”
“呃!”吴老没想到半路有个老不死的要截胡。“别寻思了,我是他师伯,他师父是青鸟的老卢。”
“啊,你搞哪个科的?”老头听着吴老的话,好似不信一般的又问了一句张凡。
“我注册的是骨科,但医院在基层,什么手术都做,现在跟着卢老和吴老学习。”
张凡没办法给人解释。总不能说一句,我的系统爱手术吧。
“这不是胡闹吗!就你的这个天赋,就你的这个技术,你去学普外?天啊,
你现在只要定下心来,精益求精的把骨科搞好,工程院未必没你一个位置,小伙子贪多嚼不烂的。
我告诉你,别看我老了,我要是年轻几岁这台手术我可以给你好好上一堂课。
虽然我老了,但是我的经验全在这里。”老头用指头虚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你不是搞骨科的吗,直接来当我的博士生。我给你说,普外出不了成绩。
卢老头我知道,他们那一代那么多的师兄弟,也就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