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是个很扯的事情,这个行业初期的时候可以靠着逻辑去判断,比如腹部疼痛,靠着十几年的积累可以判断出,哦,这家伙不是要生孩子,而是阑尾发炎了。
当中期的时候,往往一眼就定生死,这个手术我会做,我能做,这个手术我做不了,我没办法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没一点的含糊。
什么逻辑,什么判断,一点用都没有。
到了执业的瓶颈期,又开始了所谓的逻辑,哦,这个玩意和狂犬病毒类似,嗯,它多带了一顶帽子,那么估计可以用狂犬疫苗试试。
这个时候,其实靠的就是一辈子积累下来的知识去猜测的。
药物万万种,疾病也是万万种。要是有时间,估计世界上的大多数疾病还是慢慢可以找到原有的药物去攻克的。
但是,疾病这个玩意,它不会等待着人类去摸索,不会等待着让你一个一个药物去试用的。
这个时候,就是正儿八经体现一个医生,一个医生这辈子下苦了没有,到底是不是只会照本宣科,还是真有两把刷子一样。
秋高气爽,天际高远的季节里,查格日的急诊医生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一天。
湛蓝的天空下,碧绿的河水,青草悠悠的牧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