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碴,没一点点精气神。
“服气了吗?”张凡看着他,对于周成福这种人,张凡清楚的很,就如癌症不下狠手不行。他不是薛飞那种,薛飞那种就是个囊肿,夸夸他,给点甜头,囊肿或许就听话了。
“什么?”周成福抬头看着张凡,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然后又变得黯然。
“你看不起的薛飞都成了急诊中心的主任,现在边疆地区,能称之为急诊中心的地方,也只有我们茶素了。怎么样,服气了吗?”
“呵呵,服气!”
“服气?服气个屁,你估计心里想着,那是他薛飞运气好,跟对了人,靠上了我张某人,是不是!是男人就抬起头说话,娘们一样。”
猛的抬头,然后凝视了十几秒,但是,仍旧低下了头,“您是领导,您说了算。”
“呵呵,怎么?脊梁骨断了?”上了猛药,张凡开始上鸡汤。
“我当初进医院的时候,咱们三个人带王亚男一组。我还记得,肱骨粉碎性骨折,在住院医里,没一个能拿下来的。
也就是你了,那双稳健的双手,拼骨头如同拼积木一样灵巧的手哪里去了。能告诉我吗?到底去了哪里?
抬起头,把你的胸膛给我挺起来,当初我就想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