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城市,但毕竟是首府,所以大科室的研究生很是难找。
“你看看这帮老家伙们,肝胆的上杆子巴结也算能说的过去,可脑外的也去。
哎,我都替他们脸红。去年毕业的时候,茶素院长千请万请的我都没去,咱好歹也是省中心医院是吧。
可你看看现在,哎,丢人啊,赶明儿,把医院的牌子换成茶素市人民医院省中心分院得了。”
新来的两个研究生,早上换完药在值班室门口闲聊了几句,手术病号少,他们也不忙。
两人面对面,结果没说话的这位看到远远的,主任老黄过来了,而说话的这位是背对的。
没说话的这位,就装着没看到一样的说道:“哎,主任也是用心良苦,咱们还是要多多理解啊,你看咱主任,急的都上火了,嘴角都起泡了。真有点心疼啊!”
“那是他没本事,省院最老的脑外主任,结果让几个后起之秀给压着叫爹喊娘!要是我啊……”
老黄听到了,脸都变青了,有些事情,其实就是我可以干,但你不能说。
更何况,这就是赤裸裸的把老黄的脸皮给剥下来了,老黄差点被气死在门口。
祸从口出,其实年轻的研究生,原本怨气没那么大,主要是觉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