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狠心,力量不缺,经验不差,绝对不是浪迹街头的混混可比的。
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往往就是照着要人命的方向去的。
男人提着滴着血的剔骨刀,看着周围的围观的邻居。
一些往日里关系还算过的去的,带着一副讨好而胆怯的目光。
而一些往日里有过节的人,腿肚子都开始发颤。提着刀,一步一步,走向往日关系不好,靠着身强体壮经常挑事的一个干果店老板走去。
卖干果的老板看着五大三粗,胳膊纹鹰绣龙,这个时候,看着刀,看着男人,看着男人吃人的眼神。
他想跑,可腿肚子抽筋,他一步都挪不开,他想说两句话,但嘴干的连吐沫都如浆糊一样把舌头给粘在了嘴里。
卖干果的女老板,刚要尖叫,结果,提刀的男人一转头,她都快被吓的晕了过去。
真的,谁不怕死。
扑通,卖干果的老板直接跪了下来:“阿达西,好兄弟,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滴答滴答的血液顺着刀子往下流,在阴沉的天气中格外的让人瘆得慌。
架秧子的没有了,看热闹的不见了。他们知道,这人已经杀红了眼,关门的关门,拳头大的铁锁死活挂不进锁眼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