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止血棉纱,强心剂!快!”孩子也说不了个什么一二三。薛飞也顾不上安慰孩子了。
跪在地上的薛飞,一个手死命的按着男人后腰上的如同西瓜开了口子能看到红壤的伤口。
一边不停的拿着纱布往里面塞。
“主任,这边的女人不行了!”
大雨的天气里,薛飞汗都出来了。真的,急诊医生不好干。
幸亏110来的及时,警察们帮着把经过初步处理的男人在护士的指挥下抬上了汽车。
薛飞一身泥水的已经跪在了女人的身边。
男人能不能不活,薛飞没把握,看着好像就一处受伤的部位,但从后腰进去的利器。
上一点就是肺底部,下一点就是肾,前一点就是肝脏,左边就是肠道,反正那一边都是能要人命。
而女人,从脖子到下巴就如同一条红线掀开了皮肤一样,血水如同瀑布一样,从长长的红线中爆发了出来。
春天穿的棉质白色短袖,染成了红色的抹布,脸上撕扯过的瘢痕是那么的明显,惨白的面孔就如同已经去世了一样。
绷带,缠木乃伊一样,薛飞飞快的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还有一个躺在地上呢,薛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