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不是很清楚。
张凡问不出什么情况,也就不问了。主要是汽车跑的太快了,不抓着扶手都有一种能飞出窗户翱翔的感觉了。
因为交警们提前就有所准备,120跑的哪叫一个酣畅淋漓,估计这车来首都以后,都没跑这么快过。司机如同坐在椅子上跳舞一样,手脚并用。
一进中庸,张凡刚下车,路宁就在手术大楼门前等待着。
“快,张凡,快,手术就等你了。”
“你别管我,你快跑,我后面跟的上。”张凡一边跑一边看欧阳,也难为老太太了,根本追不上,欧阳一看张凡的样子,就挥着手让张凡先跑。
真的,就如同撵贼一样,路宁在前面领路,张凡中间追,中庸的干事带着欧阳在后面撵。
如果这个场景放在大街上,估计警察和热心人都能跳出来当个好汉,可在医院,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路过的医生护士看都不看一眼。
进了手术专用电梯,路宁才喘了一口大气的说道:“脑干出血,出血点比较麻烦,中庸这边手术的几率不高。
政府首长问谁能做,大家都没多大的把握,毕竟是脑干。
你和中庸这边的脑二科的主任是不是上过手术,他推荐了你